纯真博物馆
站在于斯屈达尔的渡口向对岸看时,伊斯坦布尔欧洲区的上空,总有一架飞机安静划过。阿塔图尔克机场就在离市区二十公里远的地方,我是在经过塔克西姆广场的时候,发现的第一架飞机。
书里提到的房子就在欧洲区的贝伊奥卢。把纯真博物馆带到那栋红色的房子,在第 548 页盖上芙颂耳坠形状的印章,把换取的门票插进书里变成书签,大概是我做过的最文青的事情。在土耳其境内我们坐了三趟飞机,还是没能把书读完,而真正感…
站在于斯屈达尔的渡口向对岸看时,伊斯坦布尔欧洲区的上空,总有一架飞机安静划过。阿塔图尔克机场就在离市区二十公里远的地方,我是在经过塔克西姆广场的时候,发现的第一架飞机。
书里提到的房子就在欧洲区的贝伊奥卢。把纯真博物馆带到那栋红色的房子,在第 548 页盖上芙颂耳坠形状的印章,把换取的门票插进书里变成书签,大概是我做过的最文青的事情。在土耳其境内我们坐了三趟飞机,还是没能把书读完,而真正感…
跟母亲坐在划艇上,博斯普鲁斯的山丘色彩在我看来并非某种外光的折射。据我看来,屋顶、梧桐和紫荆、海鸥迅速拍动的翅膀、船库半塌的墙——全都闪耀着某种由内发出的微弱光芒。即便在最热的时候,穷人家的孩子们从岸边跃入海中,此地的阳光也不完全驾驭景观。夏日傍晚,当染红的天空与黑色神秘的博斯普鲁斯连在一起时,海水飞溅的浪花,拖在划过其中的船只后头。但紧邻浪花的海面却是风平浪静,其色彩有别于莫奈的莲花池那般变…
有趣的是,贴上“旺铺转让”的,十之八九称不上“旺铺”。
正如谎言,并非都是为了让人相信。
也许简洁是错的,紧抱简洁则大错特错。
我们说系统的简洁时,我们说 Less is more,说 KISS;我们说理论的简洁时,我们说 Ockham's Razor,说“如无必要,勿增实体”。基于极少的假设,简单的几条公理,通过组合推导,演绎出大千世界,纷繁万物,这样的思维游戏,简直令人心醉神迷。
与其武断地说简洁是正确的,或是强调简洁的形式美,不如功利地说简洁是可接受的,对掌握有限资源与能力的智…
“良知”是道德层面的,形式(犬儒也好,刻奇也好)是哲学层面的,而“鸡蛋与高墙”的隐喻,
也許是因為道德從來不是他這比喻的核心,這個比喻的核心是審美的,其力量也來自於審美。
自然你怎么说都好像很有道理。正如基于三个正交的向量,结合适当的比例,可以组合出三维空间内任意方向的结果向量。文人从来都是这样,掉了一地的书袋,逻辑上还是破绽百出。
然而很有意思的是“其力量…
92 年 7 月 2 号,我生在江苏的一个小村子里。在村里小学念书时,大姑父在学校里教书,稍有点脸面,所以我跟堂妹文头一道,得以早一年入学。从那时候开始,我身边的人大多会比长自己一或两岁。相比之下,自己总是看上去小一些,青涩一些。这个烦恼一直伴随着我,直到我告别学生生涯。
初中的时候去老家派出所办身份证,当时系统并不完善,需要当场录入出生信息。爹给报了个 91 年 7 月 3 号,于是身份证上,…
在希腊左巴里,让“我”感到“平静而安稳”的佛祖与牧人的对话,说:
牧人:我有一个温顺忠实的牧羊女。多年来她就是我的妻子;我夜间与她合欢而感到幸福。那你,天啊,你可以下雨啦,尽量下吧!
佛祖:我有一个温顺而自由的——灵魂。多年来我训练它,教它与我共欢乐。那你,天啊,你可以下雨啦,尽量下吧!
这让我想起 TBBT 中,Sheldon 为 Howard 的婚礼致辞:
The need to …
如果你愿意,石径也可以听出来别样的人文向的关怀。可是一句“与你听风声,观赏过夜星”,就把“但是到今天,旧居迁拆清”也好,“新都市闹哄声,代替了宁静”也好,统统出卖。最后还是你侬我侬,落了俗套。不过这俗套,岂不正是港乐的魅力所在。
很难忘掉的是晚归在 Pokhara 的雨季,跟 Sofia 一起唱起,“原谅我这一生,不羁放纵爱自由”。可是人哪会没有羁绊,不曾拴了链子的家犬尚且知道归去住处,何况蝇…
一大盆的衣服,半个钟头就洗完。熄了指示灯,像一言不发等候表扬的少年。拜托,这次你真的有,很认真、很用心地洗吗?
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,像我一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