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eak in Pandemic
题图梅里冰湖
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
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
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
我都快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
我睁开眼睛、摘下耳机时,车正停在香格里拉塔中塔的旁边,当天稍晚点时候这辆车会把我们送到飞来寺,在那里见识过多云清晨的日照金山后,我们一头扎进金山—卡瓦格博,晚上到达雨崩村。
迪庆州的民房好多裹了玻璃,把本来露天的院子、门头给包起来;先前在甘南、阿坝时还没有这样的印象,不知是地方…
题图梅里冰湖
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涌来
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
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
我都快已经走到了所有路的尽头
我睁开眼睛、摘下耳机时,车正停在香格里拉塔中塔的旁边,当天稍晚点时候这辆车会把我们送到飞来寺,在那里见识过多云清晨的日照金山后,我们一头扎进金山—卡瓦格博,晚上到达雨崩村。
迪庆州的民房好多裹了玻璃,把本来露天的院子、门头给包起来;先前在甘南、阿坝时还没有这样的印象,不知是地方…
沿着黄浦江折叠。
前一阵的分享:一个穷人的欧洲自由行,可以注意些什么。
题图修复中的巴黎圣母院。
加德满都的地震发生在 15 年 4 月 25 号,谷地大片古建筑遭毁,无法完全还原;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拆简重建是 17 年 4 月份,实则从 16 年下半年便开始进行;果洛年宝玉则 18 年 4 月 10 号开始全面关闭,恢复开放时间未定;巴黎圣母院的大火是在今年的 4 月 15 号,至今仍是满身的脚手架;而在科伦坡针对游客的连环爆炸袭击是随后的 4 月 21 日…
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很喜欢步行,能不搭车的时候绝对不搭车。最近就走得很多,佛罗伦萨、巴黎这些,所以主要是在城市里,穿街走巷那种。
大部分时候走呢,都会有个大概的目标,比如从罗丹美术馆到蒙帕纳斯大楼,大概两公里的脚程:从美术馆的北门出来,先往东到巴克街,右转,沿着巴克街往南,一直到跟沃吉拉德街、雷恩大街还有 Rue du Regard,共四条路交叉的路口,再沿着雷恩大街朝西南方向走大概 500 米…
重置是一个极诱人的选项。
Dota、War3 的魅力很大一部分在此:每一局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,与过去无关,只看当下。
当迷茫困惑的时候,当问题变得糟糕,能想到的手段都尝试无果的时候,如果有一个重置的按钮,一切从头开始,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。生活并不会像游戏那么完美,何况即便游戏,还有老手与新手的区别;不过问题总可以从源头解决,抛弃一些过往,找到当初的岔路口,选择另一个选项。于是生命便像极了深度优先…
题图雅典的地铁,让我想起一张专辑,专辑名就是 Graffiti on the train。
瞅过的材料里提到雅典的地铁,都是欲言又止的语气,强调小偷很多,不建议乘坐。而遇到的外国友人倒都是该坐坐,在雅典的后来几天乘过几次,总是提满了戒心,做万分防备;甚至在进站后特意观察找寻形容猥琐的对象,以便代入小偷的角色,做重点防范;然而大概眼力劲儿太差,并不成功。
地铁(包括车站里)几乎没有信号,偶尔…
住处不远 Industrial Gas Museum 里边的 dinner in the sky 服务,下边本是上个世纪的储气罐的圈圈,这时像极了一口早早架起的锅。
你还记得伊东十二月的花火大会,
那天去修善寺的巴士。
放弃是最轻易也是最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