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说

它的时间,脾气,耐心,能做的,终究有限的,本来也没人做的周全。

它偏要学了偶像,它执了心念,无缺的偶像,尽美的心念。于是重负了,紧绷了。于是自我了,沉寂了。喜不能泣,怒不能斥,痛不能言,言不可诳,性不可乱,乱不可形于色。于是如履春河,如步悬丝,纵是应付了,免不得日渐不支,精疲力竭了;然后失手了,摔落了,还要回头望冰河长索上未及消散的英姿,反复念或曾有的无私的宏伟的心愿,终了想来也必长叹奈何。

只是初心愈坚,长路愈苦,饱尝滋味愈甚,愈是原形毕露的不堪。又是何苦。

只是它说,披荆斩棘,呕心沥血,在所不辞。